应你们。”
陆沉应下,随即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师姐,这可不像你说话的风格。”
“早就知道瞒不过你。”
林溪莞尔一笑,看向王初珑说道:“这些话原本就该你来说,我还是不太习惯。”
王初珑抿嘴笑道:“姐姐说得很好呢,夫君都有些羞愧了。”
“我像是会羞愧的人吗?”
陆沉靠在椅背上,感慨道:“我本来有些担心你们会因此介怀,如今看来是我多想了。老爹说得没错,我确实是这世上最有福气的人之一。”
听他这般自吹自擂,林溪和王初珑都忍不住白了他一眼。
林溪轻叹道:“你要做的是正经事,我们怎会不理解?难道在你眼中,我们是那种轻重不分是非不明的女子?”
陆沉连忙举起双手投降。
笑闹过后,王初珑轻声道:“夫君,这一次你出兵的时机不好把握。”
“谁说不是呢?”
陆沉长吁口气,幽幽道:“李宗本只想让韩忠杰和刘守光尽快攫取战功,唯恐我再一次抢了他们的功劳和风头,前些天还特意又发来一道圣旨,叮嘱我要尽量牵制一部分景军,但是不要轻举妄动,只说朝廷负担不起两线作战。话里话外,无非是要让我老老实实地待在这座大都督府。”
“所以初珑妹妹说你顾全大局。”
林溪双眉微扬,直白地说道:“要是换做我们江湖人,遇到这种事情,绝对不会上赶着替人收拾烂摊子,除非京城的皇帝认清现实,付出足够多的代价。”
陆沉坦然道:“其实我何尝不想快意恩仇?既然李宗本防我就像防贼一样,我又何必理会这些糟心事?大不了眼睁睁看着西路军踏入景军的陷阱,等他们输得一干二净我再出来收拾残局。问题在于西路军如果覆灭,景军必然顺势直取靖州。靖州一旦丢了,不光定州和淮州失去侧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