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京营那边门路很广,不少人求到了你的头上。这种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,在陆沉入京之后,万一被人揭开盖子,我未必能护得住你,所以你要尽快解决手尾。”
丁会心中一凛,他自问已经足够小心,然而还是瞒不过李适之,于是敬畏地说道:“兄长放心,我知道该怎么做。”
李适之点到为止,将这厮安抚好之后便下了逐客令。
丁会离去没多久,心腹李锦山就出现在李适之面前,低声道:“老爷,查清楚了。”
“讲。”
“奉国中尉的住处外松内紧,不光有织经司的密探日夜巡视,还有另外一支颇为神秘的力量,应该是宫里的人。”
李适之目光微凝,片刻后似笑非笑地说道:“看来陛下终于知道受制于人的煎熬,只不过他连织经司都没有完全掌握,就急不可耐地筹建秘卫,可见还是不够沉稳。你所说的另外一支神秘力量,应该是由苑玉吉暗中组建的宫中秘卫。”
李锦山信服地说道:“老爷慧眼如炬。”
李适之淡淡一笑,又问道:“老三以前那些藏着的亲信呢?许家那个许如清呢?”
李锦山言简意赅地回道:“并无异常。”
李适之不由得陷入沉思之中。
良久过后,他轻声说道:“先前我便说过,陛下若将老三放出来,那便肯定是动了杀心。以许太后和老三这些年表现出来的心机,他们恐怕还认识不到这一点。你继续让人盯着,万一陛下改变了主意,我也能提前有所准备。”
“是,老爷。”
李锦山恭敬地应下。
李适之端起茶盏润了润嗓子,忽地问道:“最近老宅那边有什么动静?”
李锦山答道:“回老爷,一切正常。自从秦提举启程南下,老太爷每日里或听曲或赏花,日子十分悠闲,而且身子骨也很硬朗。”
他之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