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其实徐桂找过本王,他想率奉福军驻守尧山关,直面景军第一波最凶狠的攻势,但是本王否决了他的提议。原因很简单,他固然作战勇猛却略显粗疏,本王不希望西线出现任何纰漏。”
裴邃和段作章的表情都变得严肃起来。
陆沉正色道:“本王希望你们牢牢记住,不论其他战场风云变幻,你们的任务就是扎根于此,决不允许放景军过去。不管你们遇到多大的困难,都要想方设法将景军拦住。”
二人齐声道:“末将领命!”
陆沉放缓语气道:“守住定州的西大门就是大功一件,本王不会亏待你们以及所有的将士们。”
两位大将对此自然毫无疑问,陆沉麾下的兵待遇丰厚早已是共识,而且他绝对不会贪墨下属的功劳。
就拿裴邃来说,虽然他现在依旧只是都指挥使,爵位却已是开阳伯,只需要再来一场大战,加封侯爵不成问题。
“请王爷放心,末将誓与关隘共存亡。”
裴邃当即表态,段作章亦郑重附和。
陆沉微微一笑,欣慰地说道:“本王相信你们不会让人失望。”
他一路行来仔细观察,从清流关到尧山关,这两员大将细致稳重带兵有方,一切防务都安排得井井有条。
或许他们不太擅长冲锋陷阵,但是在守城这件事上十分称职,陆沉很难找出比他们更合适的人选。
接下来一行人又去尧山关侧翼的军寨实地视察,然后段作章率亲兵返回清流关,陆沉和林溪则来到尧山关内东北角一处守卫森严的房子附近。
林溪停下脚步,轻声道:“你去办事吧,我在外面等你。”
“好。”
陆沉没有啰嗦,径直走了进去。
房内光线略显昏暗,陈设非常简单,仅有一床一桌两张椅子。
一名神情委顿的中年男子看见陆沉进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