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跑了出去。
许晴雅有些担心地看着他的背影,怕他这么穿湿衣服会生病。
不过看着周书瑜静静站在一边,显然是生气的模样,她又不敢再给周文博说话了。
这过继来的儿子,确实跟他们家不是一条心。
她不能因为担心周文博,而伤了自己的亲闺女。
他们先到殡仪馆,跟那边的师傅做最后准备。
到了六七点,陆陆续续地有周建设厂里的同事,还有他们家属院的老邻居过来。
这年头不能烧纸,也不能送花圈,所以大家就简单地拜一拜。
然后送上五毛或是一块的帛金。
之前他们家所有的丧葬费,都是运输大队出的。
这六天他们也仔细商量了下,该怎么赔偿。
所以趁着没人再来的时候,运输大队的领导一脸歉意的道:“许同志,这件事是我们对不起你们家,但事情已经这样了,还请你们节哀。
我们这些天也仔细商量了下补偿方案,要不现在跟你们说说?”
周书瑜看了下,已经哭得快要晕过去许晴雅,才从蒲团上站起来。
“你们跟我谈吧,家里的事,我都能做主。”
她知道自己爸妈感情好,她妈性子又软。
这个时候指望她妈能压下难过,立起来,根本是不可能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