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个人制造大混乱逃跑,又或者是挟持几个普通人,做为人质逃跑,肯定比跟你们的人反抗要有胜算的多吧?”
“这个问题他们讨论过,觉得这些人应该是认为逃不掉了,就想着争取判的轻点。”林少珩之前接他们的电话时,也有特意问过这个问题。
但他们给的这种解释,也是能说得过去的。
可周书瑜闻言,却摇了摇头,“一个拍花子的男人,把一个昏迷且貌美如花的女人,困在厕所,连嘴都动上了,其他的事却什么都不干?
两个才被拍了花子的女同志,就算第二天像个没事人似的黏着我们,可以说是觉得我们能给她们安全感,或想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但她们到了羊城,却依旧每天都出去玩,可能吗?她们两个可不像心理这么强大的人。”
林少珩顺着她的思路想了下,觉得这很有问题。
“还是你脑子好使,连这都想到了。我们会再把那些人贩子给审几遍,确定下她们的罪名。”他笑着夸赞。
周书瑜抿了抿唇。
突然皱着眉在他肩头上戳了下,“你就不能多点联想?说不定那些人贩子,也是这些敌特的一环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