猎就不会让人怀疑。
可谓是一石二鸟之计。
既然演戏,那就要演全套。
爱犹识理达腊其实并不像他表面看起来这么无能,他心里有自己的盘算。
大元很危险,他若是表现的太过英明,反而不是一件好事。
或者说,他说表现出来的愚蠢和急躁,都是他想让别人看见的。
真正的智者,不会将自己置于危险之中。
......
而与此同时,搠思监正在府内对自己的儿子道:“进来有人跟踪我,一切都要小心行事,若是有一天,为父遭遇不测,你千万不要声张。”
其子,花奴焦急道:“父亲,是不是行枢密院的人?”
行枢密院是大院的特务机构,是皇帝的人。
搠思监没有正面回答,而是叹声道:“自从扩廓帖木儿一家人离开大元后,大元已失了最后一道屏障,只有我和朴不花,是远远不够的。
孛罗帖木儿狼子野心,两位宗王亦是如此。
他们一心想要杀了我和朴不花。
眼下他们已经动手了。
这些日子,我一直上奏,想让陛下为扩廓帖木儿一家平反,日后也好将他们一家人在召回来。
可此举不但没有让陛下同意,反而引得陛下不悦。
我又岂能不知道陛下的意思,但是大元已经禁不起内耗了。
黄金家族的荣耀早就不复当初。
我大元若是回到草原,要不了几年,就会被中原人赶回漠北深处,过那凄苦的日子啊!”
花奴惶惶不安道:“爹,那该如何,您是家中支柱,若是您倒了,咱们怯烈氏就彻底完了!”
搠思监笑了笑,“到时候你就带人离开大元,我和扩廓帖木儿关系不错,若你能够寻到他,便能保下我怯烈氏一脉。”
“爹,您是让我......”
搠思监示意他不要说话,此番他更像是交代遗言,“明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