火堆里烧了,她看见便削下来一块,无聊时随便玩玩。
果然派上用场了。
飞剑客与天山派斗技,其实没什么好看的,阿飞的剑没有‘削’,也没有‘截’,就只有一记直刺,没有花里胡哨的变招,从来都是一剑,没有第二剑。
甚至不能称之为剑法。
沈浪与白飞飞的后代,天赋实在太强了。
顾长生看向孙小红,那眼神让孙小红忍不住泛起古怪的感觉,“怎么了师父?”
“没什么。”顾长生摇了摇头,不知道孙小红与阿飞在剑上谁的天赋更强。
孙小红望了望阿飞离开的方向,那个人依旧脚步不快,也不太慢地走着,像是铁打出来的人,拿着那柄可笑的剑,去赴约。
也许会死了,也许会胜。
——生与死的距离,本就在一线之间。
她看见阿飞的剑尖上还有血迹。
天地如洪炉,每个人都在炉中挣扎。
“上山应该是有捷径的吧?”顾长生转头朝南海娘子问。
南海娘子道:“有!”
上山的路从来不止一条。
南海娘子说不上是庆幸,还是失望,在听说她们要来天山时,她以为天山也要变得和关外一样。
手中刀光扬起时,血花飞溅。
南海娘子终是吐了口气,辨别方向,带着她们走了很久,越过外面的山峰,在小路上借着风雪的遮掩,慢慢上山了。
越往山上走,风愈大。
空山寂寂,天色暗沉。
阿飞依然走在路上,他要赴约的地方还很远,还远远没有到。
夜幕降临的时候,他寻到了一处小小的山洞,或许称为山洞并不合适,它只是凹进去的一块,可以避风,却绝遮不了雨。
也幸好这里没有雨。
他就缩在这片小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