久太久了,久到仅凭职业已经支撑不起这种仇恨了。
说到底,仇恨这东西,还是人与人之间的东西。
“我睡醒了就去中原郡。”
“你小心点,遇到什么东西了,警惕点,别留手,另外,别靠近黄河。”
“啊,您老是听说了什么吗?别说话说一半啊。”温言一惊,他已经不是第一次得到这种忠告了。
“有点不确定的消息,有人要拾掇当代烈阳,但是那些家伙拎着猪头找错庙门了,把消息捅到了别的地方。”
“我没听太懂……”温言这次是真没听太明白。
“就是有人跑到河边祭祀,祭错了人,消息泄露了,我正好听说了点。”
温言这下是既震惊,又懵逼,还能这样吗?
草台班子也不至于草到这种地步吧?
外婆看着温言一脸震惊的样子,笑了笑。
“你可别笑话别人,神祇的职能是非常复杂的,同样的简称,会有好几个人很常见。
只有精确的宝诰,才能确定是哪个神祇的哪个职能。
同一个神祇,有很多职能,很多能力,很多偏向,也很正常。
你莫不是以为那很长很复杂的宝诰只是一个单纯的形式?
那些小道士都未必能弄明白,更别说别人了。
尤其是水系相关的,更为复杂,一地的神祇可能都有好几个。
若是只是单纯的称呼水神,那么,就算那些被敕封的水神,都能被算在里面。
除了淮水,没有任何一个水系是只有一个水神,或者一个君主。”
外婆给温言解释了一通,看着温言似乎是第一次知道这些,便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温言的手。
“多看点书,多学点东西。”
“好嘞。”温言老老实实应下,后面说什么都得先去恶补下一些知识,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