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姓衙役也跟着走了过去。
鲁士宗一家三口吓了一跳。
他们刚点了吃的,菜还没上来,桌上先摆上来一柄腰刀。
客栈掌柜连忙跟过来,满脸歉意的看着鲁士宗三人,低声道:“客官,真对不住,要不委屈您三位,凑合挤一挤。”
鲁士宗三人能说什么。
虽然心中不满,也不敢显露出来,只是点点头。
武安郡当地人看见这一幕,都不意外,甚至已经习以为常。
像是梅念之等一些外地人,虽然看不惯,却也不敢站出来跟官府衙役争辩什么。
“掌柜的,好酒好菜都给爷上来,贴了一上午告示,累死爷了!”
那位白姓衙役招呼一声。
“好嘞!”
客栈掌柜满脸堆笑,嘴上答应的痛快,心里却一阵肉疼。
这两人在店里吃酒,就从来没给过钱。
这家客栈的前任掌柜,也曾报过官。
郡守大人倒是公正,亲自审理,不但勒令他们付了酒钱,还赔偿一些。
但之后,这个客栈就没消停过,动不动便有衙役上门,借着缉拿盗贼的名义四处搜查,店里的客商提心吊胆,第二天就都搬走了。
要么来几个衙役在这客栈附近转悠,也不上门,可来往人群看到这种架势,都不敢住店。
这种事,都没处说理。
这些衙役对付他们的手段,可多了去了。
就算告官能告赢,还要经历写状纸,升堂、对峙、辩论……普通人也跟他们耗不起。
最终,那位掌柜实在经营不下去,将店兑了出去。
他接手过来,这些衙役偶尔上门吃白食,他从来不敢说什么。
本以为今天客满,这两位爷能换个地方。
没想到,两位官爷没管这事,生生挤出個位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