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可能记错了,于是带着男伴绕了整个广场两大圈,最终还是绕回原地。
此时此刻,夜市的客流量逐渐减少,两边的摊主终于有时间松口气。
然后看到女子一脸茫然双手抱头,瞪着有好些行人扎堆的位置。那位男伴见他们望来,连忙上前询问这里是否有个帐篷。
“是啊,”摊主一边喝水,一边指着旁边,“没什么生意,早就收摊了。”
“收摊了?!”没生意?女子满脸的不可思议,“怎么可能?她算得很准的!”
“嗐,准不准的谁知道?”那位摊主好笑道,“大过年,她把上门的客人都说哭了,谁还愿意帮衬?”
所以说年轻人心浮气躁,学个半桶水就出来混饭吃,想必也没有好好研究老一辈看相人那种说话的艺术。如果一开口就说人家命不好,哪里拉得住客人?
女子顾不得反驳摊主的吐槽,连忙追问:
“那她们明晚还来不来?应该来的吧?她们说交了三天的摊位租金。”
“这谁知道?”摊主笑道,“今晚有个女的拉着孩子,在她们帐外破口大骂说要投诉呢。”
这年头做生意不容易,稍不留神就被顾客找茬举报投诉,然后就被整顿了。
女子听罢,有些崩溃地双手半捂脸,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。倒是她的男伴比较冷静,见两边的摊主暂时得空,便追问他们有没两位姑娘的联络方式。
“没有,只知道是外地来的,”另一边的摊主道,“她们一入帐篷就没出来过,摆了两天夜摊,除了客人,没有摊主跟她们说过话……”
她们也不出来跟其他摊主搭话打听行情,他们就想提醒她俩这个位置摆算命摊不合适,也找不到机会。
女子正是许文华,男伴是她的男友颜先生。
今晚回去的路上,她旁敲侧击向好友薛冰打听其男友詹羿林的情况,发现两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