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”刘德祥对这条没有大用的建议不满,“本府诚心为凉州所计,他们却如此行事,实在叫本府伤心。”
茅春芳哪里听不懂他话里的意思,这是要收拾下面几个知县。
“大人有所不知,凉州下的曲平和罗江两县,因土质肥沃,多有良田。
下官曾听闻,那两县中有豪绅强占田地,又勾结官员以避田税。
那些人眼浅的很,只能见到自己所失,哪里顾得上家国大义?
大人要在凉州施行新税规,这些人必是大人的阻碍,需先除之。”
“春芳所言,正是关键呐。”刘德祥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,“不过罗江县的丁爱雪已经请辞,他做官多年,近日又逢老母去世,给他两分面子,不查他吧。”
“大人宽厚,几个县全部查遍确实没有必要,正如大人所言,先查个曲平县,叫其他知县心中有数也就是了。”
这话说完,两人相视大笑。
刘德祥满意茅春芳的脑子,茅春芳满意刘德祥不公事公办的习惯。
与此同时。
孟长青正找到楚沐风,请他帮忙将奏本夹在家书当中。
楚沐风当着孟长青的面,打开奏本,将其中内容大概看了一遍,“恰好下官明日就有家书要送,。”
“有劳白大人。”孟长青想起上月楚沐风寄出的信,又将人叫住,“白大人,最近可收到过回信?”
听孟长青这样问,楚沐风也想起之前那封家书,估算到京城该有一个月了,他如实道:“没有。”
孟长青笑道,“或许他们手头有事要忙。”
“是,该有的时候自然就有了。”说是这样说,但楚沐风也忍不住担忧,若按从前陛下对孟长青关心的程度,先前那份信寄出后,定然早有回复。
如今却没有任何消息,难道陛下全然忘了孟长青?
帝王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