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刘德祥,“这不是正是刘大人常加在我饭菜中的东西么?”
刘德祥满脸无辜,“我每日忙于公事,哪来空闲留心你吃什么,何况还要加在你饭菜中?”刘德祥拍着脑门,似无语至极的感叹,“天呐天呐,孙通判实在想冤枉我,何不使个高明的招数?”
许笑云的视线在二人之间打量。
冯中安已经行至刘德祥身旁,拍了拍他的肩膀,低声宽慰了两句。
“刘大人。”许笑云侧头看他,“您虽忙,可您手下仆人又不少,孙通判也没说您亲自下药。”
刘德祥张嘴想要辩解,许笑云摆手道,“不忙不忙,一切都是假说,刘大人先说说这叶子,它是个什么,跟您有什么关系?”
刘德祥摊手,“下官哪里知道,不就是两片寻常的枯叶。”
许笑云越问越有劲,孙祥越是不明说,他越是想问明白,“孙大人,刘大人说他不知道,你不妨直说。”
“大梁中原地区,长存一种毒草,全株有毒,若有人不慎误食,不出一个时辰必然身亡。因此当地百姓称它为断肠草。”孙祥把托着枯叶的手往前举了举,“正是此物。”
许笑云又是一连几步的后退,但很快又问,“既是必然身亡,那你……”是不是死后鸣冤?
他后面的话没敢问出来。
“断肠草毒在其汁液,因此晒干后的断肠草,毒性没有鲜草那么强,不能使人短时间内丧命,当然,这也正是刘大人有意而为之。”孙祥说,“他刚来我就死,不是叫人感到奇怪?
刘大人,雁过留痕,您手下老林为何每日将其泡水,又将毒水浇在我的饭菜之中?”
“刘大人!”许笑云高声一喊,又想到自己在人家的地界上,咳嗽了两声道,“解释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