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寻找线索有些门道，比其他衙役还熟练的样子，让周勤甲不由高看了他一眼。

白五爷：“小爷有个朋友是官府的人，小爷跟他学了一些。”

那个朋友是展昭吧？

柳柊走回周勤甲的身边，周勤甲小声问道：“如何？”

柳柊点点头。

虽然气息已经很淡了，但确实有妖气。

得到想要的信息，周勤甲带着手下收工。

白五爷没有离开，只撇了撇嘴。

他可不认可官府的实力。

能让白五爷认可的官服，就只有开封府。

柳柊与周勤甲回到县衙，下人已经将饭菜准备好了。

柳柊与周勤甲一边吃东西，一边聊案件。

柳柊：“院子里面有妖气残留，确实是妖鬼作怪。只不过……”

周勤甲忙问：“只不过什么？”

柳柊：“除了妖气，那里还残留着极为浓烈的怨气。只怕失踪的那些人并不无辜。”

周勤甲：“你是说那些失踪的人对妖鬼做过什么？”

柳柊：“是的。”

周勤甲：“可人类对妖鬼坐什么不算是作恶吧？怎么能说那些人不无辜？”

柳柊：“若原本没有妖鬼，而是因为某些人才诞生了妖鬼呢？”

周勤甲：“这……”

人心能诞生恶鬼。

这样话，周勤甲听说过。

他以为这只是一个形容词，但柳柊告诉他这可能是个动词。

周勤甲叹气：“难道还要调查这些失踪的人做过什么吗？”

柳柊：“不错，我想，这才是破局的关键。”

周勤甲再次叹气：“我明白了。”

这是一个大工程量啊，他手下的人太少了。

衙门的那些衙役都是本县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