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想说些什么,却又给不出一个合理的解释,只能任由群众的怒火袭来,闷声硬抗。
谢周和燕清辞站在警戒线外围,看着这一切,神情复杂。
便在这时,燕清辞注意到不远处,副帅赵连秋正在对几个不良人交待着什么。
少女和谢周走了过去。
“赵爷爷,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”等赵连秋交待完毕,燕清辞上前问道。
“如你所见,有人在客栈里投毒。”赵连秋眼神沧桑,看着客栈前方的可怕场景,说道:“一共死了两百四十七人,大部分是住在客栈的客人,还有少许是附近的路人街坊。”
在不良人秉公执法了一辈子的老人双拳紧握,语气很低沉,也很压抑。
多少年了,长安多少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案件了?
不,不对,应该说,大夏有多少年没有发生过如此恶劣的案件了?
即使前几天平康坊的私炮坊爆炸案,也只是声势巨大,并无人员伤亡。
再往前,黑衣楼的刺杀,广盛镖局的灭门,也只是局限在报仇的范围之内。
然而今天盛捷客栈的投毒,却是无差别的杀死了客栈内一百多个旅客,几十个无辜的路人!
投毒之人,到底该有多么的愤世嫉俗,或者说,穷凶极恶!
赵连秋很生气,树皮般的老脸甚至有些狰狞,浑浊的瞳孔中燃烧着狂暴和愤怒的焰火。
如果被他找到那个人,他一定要让对方用不尽的痛苦赎罪!
“当然,也可能没有人投毒……”赵连秋说道:“因为这些毒,本来就存放在客栈里。”
“你说对吧,谢周?”
他忽然看向谢周,眼神不善。
谢周没有说话。
他当然看出了这种致死两百人的剧毒,出自张季舟之手。
在他怀中,还放着三包同样的毒药。
用张季舟的原话形容,这种毒药,五品境以下的修行者,碰则封喉,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