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书接上回。
12月7日,陆战一师全线撤退至下竭隅里南部的谷土里。
下揭隅里至谷土里仅仅不到20公里。
但就是这短短的20公里,南撤米军走了近乎40小时。
志愿军层层阻击,层层截断。
疯狂南撤的米军平均每小时前进500米。
平均每公里伤亡30余人。
而志愿军战士更是牺牲无数,冰雕浴血。
长津湖“y”字的最后这一竖,步步都是鲜血。
现在,谷土里距离最终撤离的新南港仅剩70公里。
下竭隅里-谷土里-新南港,这一条路下来,有一座桥。
它的名字叫做:水门桥。
【注:其实这一路下来有不少公路桥梁,也有不少生死阻击的战斗,无法一一描述,就且看这水门桥。】
或许也有聪明的读者发现了。
哎,打穿了下竭隅里这才想着炸桥?
是不是太晚了一些。
真实情况是。
12月1日,志愿军就派队伍去炸水门桥了。
我们的故事,就在这样的背景中继续。
画面,重新回到下竭隅里机场。
硝烟弥漫的机场,穿插连战士正在休整。
“能走的,去那边。”
满脸焦黑的伍千里正在营帐前方指挥休整,一边抿了抿干巴巴的嘴唇。
“伤员抬屋里。”
“医疗物资往帐篷里放。”
遍地浓烟的战地,战士们搜罗能利用的一切进行休整休息。
伍千里叮嘱四周,转头看向走来的杨营长。
“老杨!”
连长伍千里朝着杨营长招招手。
身上浅浅血痕的杨营长迈步而来,走到连长伍千里的身侧。
伍千里推了推帽檐,皱着脸看着杨营长问道:
“咋样,有几门炮?”
杨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