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愧对平日对他十分照顾的指导员李岩年。
“看着我!”
指导员李岩年朝着小安东大声说着,一边问到:
“你这么做,对得起你们班长不?”
对得起不?
小安东眼眶红透,哭嗓地沙哑叫到:
“指导员,你别说了。”
“我对不起你和班长。”
“你枪毙我吧!”
枪毙?
如果每一件事,都只是枪毙来解决,那世界也不会这般复杂了。
七连,有半数战士都曾是‘运输大队’的战士。
偏偏,小安东也是。
换句话来说...
七连有许许多多的‘赵和’。
枪毙一个这样的逃兵,这全连战士看着,心中作何?
指导员李岩年听此愤怒。
他伸手一把摘下了小安东头上的军帽,捏着那军帽,看着小安东大声说道:
“你好好想一想!”
“人不能糊里糊涂的活着,也不能糊里糊涂地死!”
小安东听着指导员李延年的话语,脸颊止不住的颤抖。
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
而这时。
连长刘家农站在七连的队伍前来回走着,怒意高声喊道:
“今天!”
“我们连里出了一件奇耻大辱的事情!”
“丢脸呐!”
“把我们七连的脸都丢尽了!”
性格暴躁的连长刘家农气得鼻息粗重。
他伸手指向被绑在树上的小安东,高声喝到:
“大家看看!”
“就是这个张安东!”
“带着便衣和一大包的干粮,开了小差!”
“我们马上就要投入战斗了!这是我们为国立功的机会!”
“可这个张安东,临阵脱逃,贪生怕死!”
“大家说,应该怎么办!?”
连长刘家农烈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