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”
“能跑多快,就跑多快...”
“记住了...”
“不要回头...”
白露听着李长明清淡的话语,悲伤得脸颊酱红。
那风一吹就会渗出水的白嫩脸颊,早已肮脏,早已淤青血痕。
只是如同这无情的季节。
似乎一瞬之间天气就变得冷了。
而成长也不过眨眼以后。
娇弱的白露伸手抹过通红泪痕的眼睛,却是出声叫道:
“不!”
“我不走。”
“我要做我该做的事!”
握着刀的李长明微微一愣,抬头望向哨口。
哨口。
挂在头顶的空罐子犹如风铃一般叮叮当当响了起来。
就在那清脆的警示声中。
白露抽了抽鼻息,突然重塑心情,用欢乐欢快的歌声高声道:
“九九那个艳阳天来哟...”
“十八岁的哥哥坐在河边...”
“东风呀吹得那个风车转哪...”
“蚕豆花儿香呀麦苗儿鲜...”
清脆灵动的歌声再次响彻在这鲜血尸体的狼藉之地。
那欢乐欢快的歌声渐渐飘去,让李长明愣住了,也让两位围来的米军大兵呆住了。
蹲在地上持枪戒备的他们一时间面面相觑。
“这个声音...”
“是流星小姐...”
“她...”
两位握着枪的大兵听着轻快欢乐的歌声,情绪变得十分复杂。
而哨点里。
白露长长吐气地,又用英语大声喊道:
“米军官兵们。”
“放下武器吧。”
“快结束这场毫无意义的战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