弹。
这些,是李长华的战利品。
不过李长华不知道手里的酒是威士忌。
只知道那精的玻璃瓶上写着一连串看不懂的洋文。
早期,这威士忌其实是驱寒的药水。
到了十九世纪,威士忌是十分平民化的蒸馏酒。
而现在,这一瓶威士忌也是李长华的战利品。
李长华旋开盖子嗅了嗅,大胆十足地往嘴里灌了一口。
“唔!”
李长华呲牙咧嘴地再次看着手里的威士忌:
“酒...”
他再从自己的腰侧拿出一个皮质外套的精致水壶,将威士忌灌进那水壶里。
要说,这米军的装备着实精致。
他们连水壶都由皮套包裹,以抵御这长津湖的极度恶寒。
而李长华也并非酒鬼。
只是这极寒之地,适当喝酒能保命。
酒水汩汩地流着,李长华身边有战士脚步悠悠、话语悠悠:
“杀了几个战士?”
“杀了五个。”
“五个?你可以啊!”
“有好东西没?”
“这枪?”
“这枪我知道,威力不行啊,还是我的水连珠顺手。”
他们扛着弹药箱经过李长华身侧,向着雷公方向走去。
十余米外。
雷公捡起一个钢盔,将钢盔递给抱着枪到处挑的伍万里:
“万里,这东西关键时刻救你命。”
“戴上,戴上。”
伍万里瞥了眼那米军钢盔,嫌弃地摇摇头:
“不稀罕。”
他左看看,右看看...
只觉得自己好像没捞到什么好东西。
远远看到李长华脚边那长长的火箭筒,于是伍万里摇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