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你了,确实没想到,你也能考到燕大了。虽然有点晚,还是恭喜你。”
“谢谢你,向老师。”沈衡想着一会儿还要用得着人家,格外有礼貌。
白娇娇去厨房里头把准备好的材料全给弄成成品,沈衡就帮着一道菜一道菜往上端,向安期看着一道道好菜,连忙道:“你们弄这么多干什么,咱们三个人有几张嘴啊。”
虽然对于向安期这个久居燕城收入可观的教授来说,这菜的配置不算特别高级,但白娇娇和沈衡一个小地方出来的,弄这一桌子好菜招待他,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“没事老师,他吃的多,不能剩的。您一会可千万别客气,不然吃不饱我可不管啊。”
馒头在厨房还没端上来,大家就先吃菜。
白娇娇还买了一瓶竹叶青:“老师,我们稍微喝一点,提前说好了咱们仨只弄半瓶哈。”
一人两盅酒倒也不多,向安期便点头让白娇娇给他满上了。
推杯换盏之间,夜便渐渐深了,但饭桌上要说的话格外多,向安期来不及跟白娇娇聊的,今天都聊了个尽兴。
沈衡也不作声,在一边听着他们聊天,不时被提到就回答两句,心思一直关注着他们的后窗。
终于,九点多的时候,向安期正在兴头上,后窗“哐啷”一声,玻璃稀里哗啦地就落了下来。
他们吃饭的餐桌就摆在正厅中间,要是再往边上挪一点,这玻璃碴子就得落到他们饭碗里。
向安期没有任何心理准备,可他好歹也见过世面,当年他上大学那阵,顶着敌军的空投弹搬校址,那才叫刺激。
“谁?”
向安期老当益壮,站的比沈衡还在前头。
他们家后窗一共是两扇,每一扇都是由两块玻璃拼成的。
外面的人显然十分恼怒,砸碎一块玻璃还不解气,把第二块、第三块、第四块全都“嚓嚓嚓”地砸碎,最后还用锤子抡开了他们的窗户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