位,韩七月是打算专门过上一段时间之后,单独招考。
就在韩七月以为,接下来一切都会十分顺利的时候,忽然就有一个三十多岁的妇女开口了。
“同志,你不会是诓骗我们给你们做衣服吧?”女人一脸质疑的看着韩七月。
韩七月:“……”
这个想法还挺新鲜。
她都没担心布料就这么毁掉呢,她倒是担心自己做白功。
布料多金贵,她不知道吗?
然而,引导性的话有了第一个人说出来,就会有第二个人跟随。
“小同志,我们都是女人,这衣服要是我们都做了,你是不是应该把我们都收下?”
韩七月看着这两个女人,一时之间,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。
是该夸一夸,还是让她们直接离开?
最终,韩七月虽然没有直接让她们离开,但还是默默的将这两个人记了下来。
这样的人,必须重点关注一下才行。
“如果,你们做出来的衣服不合体,或者出现其他问题,难道要给我赔偿布料的钱和票?”
韩七月直接反问了一句,对方果然不依不饶了。
“那怎么能行,我为什么要给你赔偿布料和补票?”
“你都担心我是骗你做白功,我为什么不怀疑你会毁坏我得布料?”
妇女原本觉得自己的想法挺好的,说不定,还能先要一点点工钱。
谁知道,韩七月不回答她的问题,反而提出来了另外的话题,还真就将她给问住了。
“小同志,这就不是同一个问题,咱们不能这么算。”
“那应该怎么算?”
韩七月面上已经带上一丝不悦,但到底还是被她压制了,没有现场爆发出来。
“我说你这个小姑娘,小小年纪,怎么心思这么歹毒?”
女人开始不依不饶起来,甚至,说出的话都开始爆粗口了。
韩七月听着心里不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