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自然,我们刘厂长这个人,最大的优点就是爱惜人才。”
韩七月当然也乐意于在同学跟前夸几句刘厂长。
刘厂长听到韩七月这么夸自己,高兴得不得了。
“七月啊,还是你了解我。哼,老梁总说,我不爱惜人才,他是真不了解我!”
韩七月掩嘴笑着。
这两个人,加起来一百多岁了,还真是……
“七月啊,我给你也准备了一间宿舍。”
“刘厂长,我就不在咱们厂子这边住了,我还是住在棉纺厂那边。”
这样的结果,刘厂长肯定不开心。
“七月啊,你都在棉纺厂住了四年了,怎么还要住在棉纺厂?”
韩七月笑着说:“是啊,我都已经住了四年了,习惯了,也不差最后这几个月了。刘厂长您放心,我以后,每周两天在钢铁厂,四天在棉纺厂行不?”
听到韩七月答应两天在钢铁厂上班,刘厂长满意了。
“七月啊,晚上我给同学们搞了个欢迎仪式,在咱们食堂里,六点钟,你们可要准时过来。”
韩七月向刘厂长道谢之后,刘厂长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。
毕竟是女职工的宿舍,他当厂长的,在这里时间长了,别人要说闲话。
等刘厂长走了,胡园园几个人看着韩七月。
韩七月被几个人看得毛骨悚然。
“你们怎么这么看着我?”韩七月搓搓胳膊问道。
“为什么看你?七月,你到底还有多少我们不知道的秘密?”
韩七月忙说:“你们都知道的,我刚去学校的时候,就说过,我有兼职工作的。”
马安梅说:“你是说过,可是你从来没告诉我们,你在兼职的厂子里这么有面子。”
想到刚才刘厂长热情邀请韩七月住在钢铁厂,还表示在钢铁厂可以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