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幕出现了。
梁厂长竟然十分不服气的说:“七月啊,你可要记着,我们棉纺厂才是你真正的家,可是,你有好事儿只想着钢铁厂,我这心啊,哇凉哇凉的!”
梁厂长说着,还委屈了,别说,他这个样子,看着可比刘厂长还辣眼睛。
韩七月:“……”
怎么就有事儿只想着钢铁厂了?
要说在几个厂子里,她挂念最多的,就是棉纺厂了吧?
毕竟,当初是棉纺厂第一个给自己伸出橄榄枝的。
“老刘,你亏心不亏心?我都在钢铁厂给七月准备了宿舍,可是小妮子坚持要来你这边,你还好意思说,想着我们钢铁厂?”
刘厂长不依不饶了,他对于这几年,韩七月之住在棉纺厂这件事耿耿于怀,只是不好提出来,今天,可算给他机会了。
“住在我这里怎么了?七月从上班开始,可就在我们棉纺厂了,怎么,你嫉妒?”
梁厂长得意了,那小眼神儿,是真的很欠揍。
这下,邓厂长可算知道了,这两个人,为啥每次见面都会吵起来,两个加起来一百多岁的人了,像是争宠的妃子一样,可见心胸不宽广!
哼,换了他肯定不这样!
邓厂长只是心里想着,口中可是一句话都没说,只管看着。
今天这正事儿,也不知道要从什么时候开始谈,他就当先看戏了。
“那为什么从京城里带来的大学生都给了钢铁厂?我们棉纺厂可什么都没捞到!”
梁厂长只是不服气,但实际上,对于大学生是不是安排在棉纺厂,他并不在意。
开玩笑,只要七月在,别的都不重要。
“梁厂长,咱们得讲理对不对?我这些同学,可没有人学习纺织技术和布料研究,安排在棉纺厂那不是浪费吗?”
韩七月觉得脑仁子疼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