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碗口大小的洞。
一只布满了黑磷的手透过洞口伸进来四处乱抓。
纯一施法逼退,护住大门,对顾南道:“叫稽查师。”
顾南下意识要联系齐厌,但想到他刚走不久,应该还在执行任务,于是报了警。
接线员听完顾南的描述,都不顾上没挂电话,急匆匆拨通了稽查师内线:“丽坊城区疑似出现高等级特种,初步判断为肉体寄生,高度畸变,出现鳞爪,攻击力极强,请求支援!”
“嘟”地一声,再多的顾南听不到了,电话挂断了。
高等级特种,高度畸变,顾南被接线员的描述吓得打了个激灵。
要是今天没有纯一,她和顾瑾……顾瑾!
顾南猛然一惊,客厅出现这么大的动静,顾瑾怎么没有现身?难道小区里不止门外那一只特种?!
顾南大步冲向主卧,一把推开了门。
房间里安安静静。
窗帘全部拉开,窗外的日光无私地倾洒进来,把房间照耀得洁净而明亮。
并没有出现想象中惨绝人寰的寄生现场,但是也没有人。
顾南的目光落到光线昏暗的卫生间里,试探着喊:“妈妈?”
顾瑾在里面吗?
如果在,为什么不出来?
一股难名的恐惧袭上心头,顾南朝着卫生间缓慢挪动。
姜婉莹飘进去检查了一遍,出来道:“没有人,也没有任何打斗或挣扎的痕迹。”
说完,又把衣柜、床底,乃至窗帘后,窗外墙壁的腰带都检查了一遍。
“没有人。”姜婉莹也意识到了事情的严峻性,沉声道:“窗户也是从里锁死的。”
除了梳妆台前拉开的一把椅子,台面上倒扣着的一本书,昭示着她曾坐在那里阅读外,房间里甚至没有一丝一毫活动的痕迹。
顾瑾在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