轻人,表情各异。
他们有些想不通,这个只有气境大圆满的秦阳,到底是哪里来的底气,敢在这个时候守在祠堂大门口,还说出如此大言不惭的话来?
如果这话是由清玄宗宗主,玄境中期的清玄子来说,或许会更合适一些。
至少以清玄子的实力,那些次一等的一流宗门家族之主,恐怕并不敢上去拼命,但多半也只能守得一时罢了。
一个气境大圆满的秦阳,对于诸多玄境的家族宗门之主来说,根本没有半点的威慑力。
所以在诸人短暂的惊愕之后,他们的脸上都是浮现出一抹冷笑,笑秦阳的自不量力。
这简直就是主动找死的典范啊!
但一些心思深沉之辈,比如说孔文仲,他此刻眼角余光看了看清玄宗的正副宗主,心头若有所思。
因为清玄子和吴成景,竟然都对秦阳的所作所为没有任何置疑,这可就有些不同寻常了。
难道他们真觉得一个气境大圆满的秦阳守在祠堂门口,就能挡住这么多的玄境高手不成?
“他们到底是在虚张声势?还是真有什么底牌?”
孔文仲目光不断在清玄子和秦阳的身上打量,更是仔细感应了一下祠堂内部的气息,最终却什么也没有感应出来。
甚至孔文仲还回过头来看了一眼嵩林寺方丈圆觉。
毕竟这位刚才的表现也有些反常,说不定就是感应出了一些什么。
只可惜此刻的圆觉眼观鼻鼻观心,仿佛进入了一种忘我的状态,自然不可能给孔文仲什么有用的信息了。
“哼,臭小子虚张声势,真以为这样就能吓到我们了吗?”
一道阴恻恻的声音从某处传来,让得众人不用看也知道是岭南蛊派的那个罗蛊婆所发,其声音之中有着一抹毫不掩饰的鄙夷。
这或许也是其他家族宗门之主心中所想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