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那么恐怖,而且,天罗他是个自由人,他的恋爱当然是自由的。”
“转过年,天罗也有二十四岁了。”
“也是。”洛听竹听后泄气了,她自己转过年也快二十六了。
现在距离她来创伤外科,已经接近两年时间过去。
时间可以冲破一切平淡,也可以将一切痕迹冲得平淡。
两人今天没有选择回家里做饭,而是选择了出去吃烤肉打牙祭……
吃完,洛听竹说:“师兄,我今天刚买了一个投影仪,我们可以在家里看电影,就不知道能不能调试好。”
“什么时候买的?到了吗?”方子业问。
“到得很快,昨天下的单,已经放驿站了。就不知道效果怎么样。”
“我们散步回去后,等一会儿……”洛听竹的声音被方子业的手机响铃声打断。
洛听竹有些遗憾地乖乖闭嘴。
方子业的电话响起了后,基本没有什么好事情,多是病人受了伤。
“奇哥!~”方子业将手机探到耳边后就忙道。
来电显示是吴轩奇。
今天是周末,方子业也不知道吴轩奇打电话来是干嘛。
“子业,我已经让明贤回中南医院了,你能不能过来一趟我们医院的主院区?”
“我们搞功能重建,搞到一半,实在是搞不下去了。”吴轩奇在电话里说得相当诚恳。
这就相当于是方子业去了难,如果方子业不去的话,这台手术很难得规矩下台。
“今天聂哥和你一起回去做手术了啊?我说怎么没看到他。”方子业答非所问。
吴轩奇道:“别提了,今天这台手术之所以拱起来,就是因为你聂哥,他说心情郁闷,想要做一台高难度手术散散心。”
“寄托一下自己的情绪,暂放一下自己的悲伤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