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拿走几个月,他觉得格外不适应,但被我们强行要求多住了几天继观。”吴轩奇的口吻恳切。
两人走出了诊疗区,路过办公区与各个院子的回廊之时,方子业才问道:“奇哥,你的那个事情,打算怎么处理啊?”
“还好,tm的吓死我了。”
“当天晚上就破了案,那个人出来之后,酒醉如泥,自己还开车从高架翻了,没有任何肇事记录。”
“和我有毛线关系啊。”
“这人的性子本就比较冲……”
说到这里,吴轩奇咬着牙:“站在我的角度,我与他不是医患关系,是仇敌关系,他落得如此下场,我觉得心情格外舒畅。”
吴轩奇可能也想到了自己失忆之后的遭遇,真的把他恨得牙痒痒。
“奇哥,这个人当初,到底是为了什么去科室里的啊?你还记得么?或者说,段老师他们有详细查过么?”方子业继续追问。
方子业当然记得昨天晚上陈宋说的话。
“他本来是薛宇辉老教授的病人,是下肢畸形,做了手术后,双下肢已经基本等长,只是依旧有些跛行,他自己不满意,觉得是手术没做好。”
“也不知道从哪里听说告薛教授就可以得到赔偿,他就去告了,但子业你也知道,他这种下肢明显畸形的患者,可以通过重建术重新恢复下肢长度。”
“就已经是我们创伤外科特别牛掰的技术了,放眼全世界的专业委员会也不敢说薛教授做的手术不够好啊?早就超过了一般平均水平。”
“他败诉,而且打官司还自己贴进去了一笔钱,他就以为是薛教授找了关系,便找到了医院里来,那一天,薛教授正好不在,我值班……”
“这些都是其他人的回忆,我自己是全部都不记得了。”
“想着靠这种东西挣钱的,也不是个什么好玩意儿。”吴轩奇最后恨恨地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