姝珏听不到那两个男人在说什么,只看见阿燕的父亲笑了一会儿,便起身扯住珍娘的头发将她往外头托。
剧烈的疼痛将面如死灰的珍娘拉回来些神智,她开始挣扎,一双眼睛死死盯着阿燕被丢进的那个房间。
“那个人是我舅舅,我娘被打得受不了了才跑回来的,没想到我那个舅舅转头就找人给我父亲送信,告诉他我跟我娘在临水村。”
阿燕的父亲带着人来临水村闹,恨不得让村子里所有人都知道珍娘是瞒着夫家偷跑回来的;后来又不知道是从谁口中开始传谣言,说李珍娘背着男人在外面偷人,被发现了,怕被打才跑回临水村的。
珍娘被男人拖到村口,正是吃晚饭的时候,一群人围在村口看热闹,对着她指指点点,没有一个人上来劝阻。
面对一双双不友好的眼睛,一张张充满恶意的脸,珍娘在精神上的悲愤和身体上的痛苦中小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