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链缠绕;她的一大截手臂和腰肢都裸露在外,月光之下白得晃眼。
她坐在屋顶上,并拢着双腿,将下巴放在膝盖上,一双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下面的人。
而裴行墨对上她的目光也不躲闪,仿佛是认识了多年的老朋友一般。
这一刻,三人组齐齐爆出了国粹。
“这么多年了,你还是半点没变啊,裴君。”
“你也一样。”裴行墨并不受她嗓音影响,裸露在外的肌肤他也视若无睹:“我是应该叫你阿渺,还是朱厌?”
“不都随你?一个称呼罢了。”
屋顶的女子笑得风情万种,另一座峰上的三只猹见她突然笑起来,心里痒得像是有蚂蚁在爬。
看不懂,根本看不懂朱厌的口形,也猜不出她在说什么。
三人齐齐抓耳挠腮。
宴北舟拿出小本本记下来:缺点——听不见声音,有待改进。
朱厌神色微动,双眸之中血雾氤氲,看向某个方向:“你那几个徒弟,还真是有点意思,尤其是那个叫姝珏的……是姝家的人?姝瑜的女儿。”
“她是在看我们吗?”林念娇惊了。
“好像是吧?也不知道这朱厌到底是个什么修为,师父能打的过她吗?”宴北舟脖子缩回来一点。好怪,明明朱厌刚刚只是扫过来一眼,他都觉得有一股威压。
“保底是个化神修为,师父打不打得过我不知道,去色诱的话我看应该能成。”姝珏满脑子混乱,口不择言,等反应过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的时候她发现旁边两个人都看着自己。
正要说刚刚自己是胡言乱语,却见林念娇目光灼灼:“小师妹,你是不是知道点什么?”
裴行墨跟着朱厌的视线随意瞥了一眼,眸中并没有多少波动。
提及姝瑜时,他才微微抬了抬眼皮子:“怎么?那玉佩你们还没放弃?虽然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