急着要去聚会呢。”
本来在室内试打电话的丁飞阳刚刚打通了电话,兴高采烈地来到门口,准备向所有人报道,电话已通的好消息。
自从身体出了事,他已经没有过这种兴奋的感觉了。
正兴奋的他,却发现李继刚一边说话一边去拿郑乔月手里的钱包。
眼瞅着他把钱包装在口袋里,和萧泊一起走了。
那钱包,不正是谢燕秋做的吗?
本来是要给他的,他更喜欢皮的钱夹子,谢燕秋就没再说了。
之后,也没有说过这个钱包的事,只是前一段经常看谢燕秋使用,这一段不见她使用了。
现在怎么两个包,一个到了郑乔月的手上,一个到了李继刚的口袋里?
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气氛有点不对了。
本来,朋友之间送东西倒也问题不大,但这是小钱包。
更重要的是,不是市场上买的,而是谢燕秋亲手做的,似乎就含有了另一种含义。
大家虽然各自有心有怀疑,然而此时倒也不敢说出口,丁飞阳摇着轮椅出来了:
“燕秋,怎么,李继刚的钱包好像是你以前做的那个?
乔月也有一个?
难怪这一段都没看你用了呢?”
人群沉默,谢燕秋意识到了大家的心思。
虽然这种怀疑一旦产生,解释往往越描越黑,但此时此境,她必须解释了:
:“我做了两个钱包,本来是给飞阳和我一人一个的,结果飞阳嫌弃,他喜欢皮的。
那天我公公摔倒在路上,正是李镇长把他救了送到医院的。
我看到李镇长的钱包烂得跟那剥了皮的兔子似的,就顺手送给他一个钱包。”
说完这些,转身走向丁飞阳:
“飞阳,本来,这事,我是要告诉你的,怕你那些个兄弟找李镇长的麻烦。
因为在不知道是李镇长救的你爸之前,你那些兄弟们都说,是谁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