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咋把老婆当成宝贝一样的。”
“可不,明明是他媳妇不肯哭丧,他还把原因揽在自己身上。”
“真的是,自古以来,哭丧都是是要大声哭。
这样悄没声的弯了腰,连眼泪都没掉,像什么样子!”
“快别说了,没听老五说吗,这媳妇现在能挣钱呢。
大柱生病都是媳妇挣钱治病的。
哎,你们说,这燕秋没啥文化,咋现在比丁老五这大学生还能挣钱吗”
“那谁知道,现在减肥又漂亮,又能挣钱,也难怪老五对她的态度改变了。”
……
人们都在窃窃私语。
到了送葬的时候,因为要爬山到山的另一边,丁飞阳的腿脚不便,只能不去送葬。
谢燕秋本来也应该去送葬,被丁飞阳叫了回来:
“燕秋,你就别去了,咱们回来还没有去你妈那里,咱们一块去那边看看。”
张桂花已经提前回了家,只剩下谢贤生跟着送葬的部队去送葬就行。
乔兰花看着丁大柱被众人抬走,送葬的和围观的也走的走、散的散,热闹了几天的丁家小院子清静了下来。
本地风俗,老伴是不能送葬的。
乔兰花心里突然觉得空落落的。
丁大柱活着的时候,从来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好处。
他病了,只觉得他是个拖累。
他想死,她觉得给儿子们减轻了负担。
如今,他永远地离开这个院子,乔兰花表演了几天的悲伤,竟然没来由地真的来了。
她一个人躺在床上垂泪。
丁大柱还有丁飞阳和谢燕秋孝顺,尚且这样凄惨的走了,以后她的晚年又会怎么样呢?
她可不敢指望谢燕秋像孝顺丁大柱一样孝顺她!
丁飞阳和谢燕秋进来了。
看到乔兰花在落泪,丁飞阳过去了:“娘,”
乔兰花抹了一把泪,背过身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