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秋躲开丁飞阳的手,脚也从水里伸出来。
丁飞阳一把把她的脚捉了回去,竟然真的给她洗脚了。
他用专业的医生的手法在帮她按摩。
“我这几个月没接病人,我这医生都快要荒废了。
这一段我一直在研究骨科按摩,就把你的脚借给我练习一下。”
丁飞阳是拿手术刀的,平时上班并不需要给人做按摩。
不过这年头,无论什么科的医生读书时倒都是学的全科,丁飞阳自然是懂按摩的。
丁飞阳认真地给她按摩脚。
时重时轻,力道适中。
她在外奔波了两天,又在路上连续坐了好长时间的车。
整个脚部确实感觉酸胀沉重。
在丁飞阳的按摩下,谢燕秋的脚部果然舒服了很多。
谢燕秋看着丁飞阳认真的低着头,手上丝毫也不马虎。
舒缓有度,这是谢燕秋从未有过的经验。
这双脚,除了父母亲,也许只有她自己摸过。
看来伺候了丁飞阳这么久,他心里确实有愧,这是以这种方式来报恩了吗?
谢燕秋突然想笑,
以前村里谁家男人怕老婆,帮老婆洗脚,都会传得满村人都知道,在人群里当成笑话说。
丁飞阳这样子突然放低身段,让她全身都有点如芒在背的感觉。
“果然舒服很多,医生的手法果然专业,”
谢燕秋表扬了丁飞阳。
准备拿身边准备的毛巾来擦脚。
丁飞阳抢了过去:“我来。”
“师父,还没有睡哪?”是沈炎的声音。
谢燕秋吓一跳,赶紧想缩回脚,要抢过毛巾自己擦,丁飞阳没有给她。
这场景让沈炎看见算怎么回事?
师父的脸还要不要了?
“沈炎,你稍等一下啊。”
门根本没有关紧,虚掩着,还有一条门缝,一眼就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