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燕秋把烧水壶坐在火炉上,去给沈炎找了针线出来:
“喏,这线剩下不多了,你们拿去用吧,不用再还了,我正要买新的。”
谢燕秋对针线活感兴趣,家里什么颜色的线都不缺。
沈炎接过了线:
“谢谢嫂子,你们就……就休息吧!”
沈炎言语间目光闪烁,和丁飞阳对接目光时闪过狡黠的笑:
“师父,这一段身体恢复得挺好啊,差不多可以上班了!”
“估计还得一段时间呢,”
谢燕秋说。
沈炎笑着走了。
丁飞阳一边去关门一边说:
“你啊,快点回去吧,小梅肯定等急了。”
谢燕秋不知道这师徒二人的暗语。
两个人曾谈到夫妻关系,沈炎戏称他因为身体原因,刚刚拿到上岗证就要休班。
形容他新婚后却受伤,一时无法愉快夫妻生活的郁闷。
这个时候沈炎说这句话,明显是另有所指。
只是谢燕秋单纯地以为沈炎所指的是真的上班。
谢燕秋如往常一样,照顾丁飞阳睡下,又给他做了针灸。
一切做好后,依然回到小卧室睡觉。
看到谢燕秋的关上房门的背景,丁飞阳想喊,却喊不出口。
这几个月来,虽然谢燕秋对他照顾得无微不至,但也从来没有说过两个人的未来如何。
倒是说过几次暗示,等他完全恢复就离婚的话。
此时的丁飞阳,虽然能够确信自己的身体能够恢复,但他却自卑了。
他曾经嫌弃人家那么多年,人家也是人,
凭什么要被他,招之即来,挥之即去。
换他是谢燕秋,恐怕也会非离婚不可!
前几天,谢燕秋自己以自己卫校学生的身份,又发表了一篇针灸治疗腰椎疾病的论文。
在学校又引起一阵不小的轰动。
这样的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