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天的裤子又厚实,
可见出血已经不少。
村医看到谢燕秋坚定沉着的眼神,没来由地信任:
“好,我马上去。”
“快!把她放到床上躺下。”
张兰此时看到谢燕秋沉着冷静,心里泛起希望,
关于谢燕秋的医术,她也听说过,以前只是不太相信,
但当此绝路,她心里宁愿相信谢燕秋是神医。
她跪在地上:
“燕秋,你救活金钿,我余生,做牛做马报答你!”
高金钿被放在卧室的床上,男人退出,留下女人。
谢燕秋认真地给高金钿扎着针,一针,两针,室内的火炉也生得很旺,
高金钿脸上的痛苦表情逐渐缓解
,“金钿,好些吗?”
高金钿点头:“谢谢你”
当高金钿的身上的针灸或长或短地扎了好多根,大出血基本停止,仅仅留下一点点的渗血。
村医煎了汤药来给高金钿服下。
谢燕秋重新把了把脉:
“现在可以撑到医院没有问题了。”
连夜,几个壮汉轮流背着高金钿,
二狗姨,二狗婶子,村医,还有谢燕秋都跟着去了镇上。
丁飞阳和别人挖好了坟,回到二狗家里,方才知道此事,
生怕谢燕秋有什么闪失,也紧急着追了上去。
到了医院,医生接诊,听了描述大惊失色,检查后,一脸的不可思议:
“这么严重的大出血,你居然靠针灸和中药止住了,真是了不起,你是祖传的中医吗?”
谢燕秋淡淡地说:
“倒不是祖传的,是拜的名师!”
当时,高金钿就在医院住下来了,准备第二天去转去县医院里继续保胎。
本来,二狗的叔叔婶婶也是想难为一下高金钿,
以示报复,
经此一次惊吓,没有人再来难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