碎布的时候,心也绞痛得厉害,喉间有腥咸的味道漫开。
这材质,他认识,是他亲自给她挑选的那件红色的冲锋衣。
他清楚地记得那天,她穿着衣服给他看,在他面前转着圈圈,对着他笑得明艳又愉悦的模样。
风,呼啸着。
雪花,无孔不入地钻入脖颈里。
他却感觉不到丝毫的寒冷,敛下的眉眼,认真的看着手里只有巴掌大小的碎布,看着上面晕染的血迹,用力的攥紧,红了眼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