蝉瞧得好奇,忍不住问了一嘴,“大叔,他们这是去哪儿啊?”
老汉没好气地道:“还能去哪儿,指定是翠芳楼。”
见李暮蝉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,老汉一边揉面,一边解惑道:“那楼子里有个十分神秘的女人,天天变着法的找男人,算算日子,今天也该换人了。”
李暮蝉啧啧称奇,“还有这样的事?”
老汉低低一笑,道:“怎么?你莫不是也想去尝尝其中的滋味儿?”
李暮蝉连忙摆手,“大叔你说笑了不是,就我这模样,谁见了不得躲着,更何况女人。”
老汉笑声低哑,头也不抬,语气古怪地道:“嘿嘿,别说你穿的寒酸,就算你是个臭要饭的,保不准也能一亲芳泽,与那女子有一夜欢好。”
李暮蝉愣了愣,“为何啊?”
老汉的笑声愈发诡异,隐隐还带着几分凄厉,“因为那婆娘有个规矩,谁若想同她享鱼水之欢,需得拿自己最重要的东西去换,如此方能证明是否真心爱她。”
李暮蝉听的更加茫然了,“最重要的?”
老汉揉面的动作一顿,抬起了一双冷幽幽的眼眸,玩味笑道:“没错。但凡谁能满足她的要求,便可在翠芳楼醉生梦死享受七天,据说那是神仙都不敢想的快活日子。”
李暮蝉将碗里的豆浆一饮而尽,不解道:“我看去的人不少啊,莫非这个要求很简单?”
老汉看向雪幕深处,哑声道:“说简单倒也简单,说难也难,关键还得看你够不够心狠。”
大雪弥天,长街上的行人越来越多,全都朝着西边大步赶去。
李暮蝉紧了紧衣襟,一面吃着油糕,一面打量起来,忽然发现人流中有不少人居然多是残废,有的瞎了一只眼睛,有的少了一根指头,还有人没了鼻子,缺了耳朵,亦或是断了整只手。
他像是意识到什么,不禁狠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