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参与党争,不站队朝臣,又不眼盲心瞎!”
凌汐忽然明白了什么。
是啊!
父亲能成为一介宰辅,自然是有真才实学的。
而他为官之后,只是参与典籍编撰,并没掌半点实权,看起来是挂了个虚名。
可退一步来说,这何尝不是明哲保身的手腕!?
她惊艳了双眸:“爹,我这才发现,你才是老狐狸啊……”
“再老的狐狸,遇上你这种不省心的小豺狼,也得悬起心陪你忽悠,要不然,咱们凌家怕是真的要被你拖下水了!”
这些年,他一直不问朝廷大事,只是一味的低头修书。
可如今,凌汐卷入了暴君的是非大计,他不得不出山,为凌家争一线生机。
“说吧,你和陛下消失的这段时间,究竟去了什么地方?又发生了什么事,你怎么会病的那么严重?”
“……”
……
月上中天。
明月楼上灯火高悬,与天上的圆月相互辉映,连城一线。
高僧们坐在高台上,诵经祝祷,梵声一片。
辰千折一身素衣,端坐于高台的最前端,再往前一步,就是百米之下的朝臣大宴。
凌汐坐在下面。
【这么高的台子,他要是摔下来,脸着地,那么帅的脸可摔烂了。】
【若是和我埋一个棺材,我这半夜回魂,会不会做噩梦?】
【……】
高台上。
辰千折忍不住打了个喷嚏。
虽然极力压制住,但还是身子一动。
“陛下,”安公公连忙过来,低语道:“夜冷风寒,陛下龙体要紧。”
“几时了?”
“已入巳时。”
“差不多了!”辰千折眺望着来时的路:“孤的皇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