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比拼猎物,他不能让别人看见他的猎物是由侍卫和猎犬猎取,便只能避人而行。
“够了够了。”
陆曈抬眸,又往林道那边看了一眼。
她收回视线,很轻地“嗯”了一声。
黄茅岗松木茂密,层林蔽麓,若片浓重绿云遮于人头顶。马骑踏过地上草地时惊飞虫兽。
男人压低声音:“一尺布,尚可缝;一斗粟,尚可舂。兄弟二人,不能相容。”
山上围猎,禁军班卫不同那些贵族子弟,需随诸位皇子护驾。他并未跟着太子,而是跟着三皇子。
“那是戚玉台的爱犬。”林丹青道:“带来助猎的。”
只能放弃。
“当然是为了衬托了!”
戚玉台马匹后方,果然跟着条灰色猎犬。猎犬体型高大,比平日街上看家护院的家犬大上许多,皮毛养得油亮,一双眼睛泛着血色,若不是颈上戴的那只金项圈,简直似只凶残饿狼,瞧着就让人肉跳神惊。
猎犬狂声吠叫着,把叼着的白兔甩到戚玉台马前,白兔被猎犬尖利牙齿一口咬断脖颈,流出的血染红皮毛,腿无力蹬了几下,胸脯就渐渐沉寂下去。
参天古木遮天蔽日,将热烫日光紧紧驱在枝隙之外,有飞瀑淙淙水声流过溪畔,黄茅岗的夏日幽静清凉。
围猎通往山林的初道并不宽敞,一队一队以此列行,然而那前方却有两队似是撞在一起,互不退让,很有几分狭路相逢之状。
而严胥如今与太子走得很近。
龙武卫和围猎的王孙公子既已到位,围猎很快就要开始。
戚玉台心中畅快。
“那狗四处乱咬人,不是疯狗是什么?”
“严大人,”他微笑,“道窄,当心路滑。”
又过了一阵,林丹青才开口,语气和缓了些:“你别担心,那狗有人牵着,又是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