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来。”
“不了,夫君值得更好的。”柳依依摇了摇头道:“我生君未生,君生我已老,若夫君早生十年,依依或许会一直陪伴夫君吧,只是如今……依依已经很满足了,就让妾身走吧。”
“嗯。”陆玄默默地给自己倒了一杯酒:“夫人走好。”
“多谢夫君成全。”依依的身子渐渐软倒在陆玄怀中,再也没有起来,陆玄默默地将杯中酒喝干。
“为什么不救她?”张沅柔不知何时来到陆玄身边,帮陆玄又倒了一杯。
宝儿坐在陆玄对面,好奇的看着陆玄怀中的女子,伸手戳了戳,抬头看向陆玄:“她死唠~”
“人都会死的。”陆玄点点头。
“我是说她本可以不死的。”张沅柔有些恼怒的抢过陆玄的酒杯。
“她生前已经活的很没有尊严,她的遭遇旁人无论是怜悯同情还是嘲讽不屑,本质上都是一样的,现在若连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都没有,就是剥夺了她最后的尊严,活着只会比死更痛苦。”陆玄伸手,从张沅柔手中拿过酒杯,为自己倒满道:“师姐有善心是好事,但最好先学会尊重他人的决定和命运,你的同情,对被同情的人来说,有时候比辱骂更伤人。”
张沅柔看着陆玄怀中已经开始冷却的尸体,幽幽叹了口气:“你就不想知道她的经历?”
“大户人家,被友人陷害,全家上下男的或被杀或流放,基本也都死了,女的送入青楼,为娼为妓,大概有什么故交之类的帮她脱离了苦海,谋得了一个县令夫人的位置,然后遇到了我。”陆玄喝着酒道:“自古红颜多薄命,他们的悲惨,大抵都差不多,何必再去询问,揭人伤疤,看似关心他人,实则只是满足自己的好奇而已。”
“那她好阔怜。”宝儿扭头看向张沅柔:“为娼为妓是啥意思?”
“对女人最大的侮辱。”张沅柔叹了口气,今天的陆玄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