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丑八怪已经提前来了。”
贾张氏嗤笑一声,拧了拧眉,“你这话听着像是在嘲笑我,快动手,别光说不练!”
赵爱民叹了口气,握紧剪刀,开始小心翼翼地剪起头发来。他的手法不算专业,毕竟他不是理发匠,但这几天下来,他也学了些皮毛,且出于对局势的敏感,他格外留心。
“哎哟,这里,别剪那么短啊!”贾张氏忽然惊呼,脸色瞬间绷紧,“我说你别砍那儿,留着点儿,不然我咋见人啊!”
赵爱民头也不抬,“贾大娘,我这是给你‘整容’,不是给你‘毁容’。粘得这么紧,不砍掉哪来的清爽。”
贾张氏嘴角一抽,心理却开始挣扎——头发被粘成这样,继续任它糟蹋,哪怕多难看,也有得忍耐的份儿。但赵爱民说得没错,粘着头发洗头难受得很,这种被粘连的感觉,仿佛一层厚厚的铁丝网罩在头皮上,叫人怎么忍受?
“唉……你说得有道理。”贾张氏轻叹,眼神渐渐变得无力,“那就你来吧,反正也没别人能帮我了。”
赵爱民听着这句,心里一松,动作也更加利落。随着剪刀的沙沙声,贾张氏的头发一截截落地,院子里的灯光斜斜照在那堆剪下的发丝上,像是一场无声的告别。
剪着剪着,赵爱民却不自觉有些兴奋——他知道这次剪头发,远远不止是简单的美容修整,背后藏着的是一种对局势的掌控和主动权的争夺。
“好了,大娘,头发剪完了,差不多也该洗洗了。”赵爱民把剪刀放下,拍拍手上的碎发。
贾张氏低头一看镜子,面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——头发被剪得七零八落,形状参差不齐,几乎可以用“丑八怪”来形容。
“哎呀妈呀!你这头发还不如那粘着胶的好!”她愤愤不平地说着,眉头紧锁,“你这是故意的吧?”
赵爱民耸耸肩,笑道:“谁让你之前骂我呢?我这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