贫道已经算清他的路数,五日后,必从黄泥冈上大路来!”
一说到黄泥冈,晁盖忽然就想起一个人,他立刻说道:“黄泥冈东十里路,地名安乐村,有一个闲汉,叫做白日鼠白胜,也曾来投奔我,我曾赍助他盘缠,此人应当有用。”
“北斗上白光,莫不是应在这人?自有用他处。”吴用抚须而笑。
刘唐忽然说道:“东溪村距黄泥冈近一百里路,若我等去时,怕已是晚了。不知行事之前,何处可以容身?”
“只这个白胜家,便是我们安身处。亦还要用了白胜,小生自有计较。”吴用手中扇着一把鹅毛扇,像极了诸葛亮。
“学究,我等是软取,还是硬取?这件事须有个计较。”晁盖问道。
“且附耳过来。”吴用一副高人做派,扇扇扇子示意众人过来,而后低声说道:“我已安排定了圈套,只看他来的光景。力则力取,智则智取,我有一条计策,不知中你们意否?我们只需如此如此这般这般……”
“好妙计!不枉了称你做智多星,果然赛过诸葛亮!好计策!”晁盖用力地跺着脚,笑着称赞着吴用。
吴用又扇扇扇子,谦虚地说道:“小生智浅才薄,比不得诸葛武侯。”
末了,他又警告道:“这件事,休要再提,常言道:‘隔墙须有耳,窗外岂无人!’只可你知我知,不要说与他人。”
“放心罢,学究!”晁盖保证道,又对众人说道:“若弟兄们闲时,便可在我庄上居住,我等也好共叙情谊。”
“好极,好极!”众人一并应道。
盛情难却之下,众人便在晁盖的庄上住下。阮小二念着家中老母,便定下兄弟三人每日回去一个,轮番照顾老娘。阮小五虽说好赌,但念着黄泥冈上的大财货,竟然暂时把赌给戒了。
白胜那边,更是没有问题,只是念着他闲汉的身份,所以便提前两日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