让傻柱儿休了你这蠢妇!对面那小寡妇人家有儿子,真跟了傻柱,老何家这点家当还不都被她卷给她亲儿子了?傻柱这根直肠子,哪能玩儿的过人家?到时候我孙子怎么办?所以我才帮你一把。可你要再这么不着调,我就再给傻柱说一门亲去,不指你了!”
赵金月这才恍然,忙赔笑道:“爸,爸,您甭急啊,我就那么一说。再说了,还不是为了您儿子守着?您这么一说,我就明白了。您说的对,忙完今天我就不来了,就在家守着。那不要脸的寡妇再靠近咱家,我非啐她一脸不可!”
何大清道:“那你才是往外推人呢。她在傻柱跟前一落泪,泪珠子巴巴一掉,嘿,那谁顶得住?”
赵金月心里骂了声不要脸的老扒灰,然后堆笑请教道:“爸,那您说该怎么办?”
何大清道:“啐,还是要啐的,不过别在人前啊,你蹲她晚上上厕所的时候,悄摸跟在后面,给她来个脆的!”
傻柱提水进来,无语的看着何大清,一脸嫌弃。
真是个好东西!
赵金月却高兴了,撸起袖子干的起劲儿,道:“爸,晚上我给您烧水泡脚!”
何大清瞥了儿子一眼,高兴应了声:“欸!”
何旦隐约猜到,扒灰到底是什么意思了……
……
“山丹丹的那个开花哟,红艳艳~”
“老人家领导咱,打江山……”
北房,在李源的起哄下,酒足饭饱后,让孙建国和红枣儿唱起了陕北民歌。
孙建国死活不张口,红枣儿大胆些,张口就来,迎来了一阵阵掌声。
然后两个闺女,也唱了两首,大受欢迎,连赵叶红都拍起手来。
到底是亲孙女,又那么伶俐,估计很快就喜欢起来了……
宴席临了,李源从解放包里拿出一沓钱来,递给红枣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