用力推开:“司君澈!你吃错药了?!”
然而,司君澈非但没有收敛,反而又加大了手劲,让她对上了自己的嘴。
常挽月回过神,挣不过,就准备来硬的。
她掏出银针,刺向司君澈的穴位。
又被司君澈扼住了手腕,随即,她抬起脚踹向司君澈的心窝。
这下,连脚腕都被司君澈的腿给压住了。
“别闹!外面有人盯着我们。”
“你说之前那黑影吗?”
司君澈不置可否:“你猜,我为什么不喝伙计送来的水?”
“那水还是被下药了?是那种药?”常挽月反应过来。
“嘘!”
话音落地,就被司君澈按倒在床榻上。
门外,送水的伙计,正躲在暗处偷偷地听着里面的动静,不由地冷笑。
再清冷又如何?女人在侧,还是把持不住。
伙计又看了一会儿,闪身离开了。
房间里,司君澈松开了常挽月。
常挽月得以解脱,当即跳下床,躲开他八丈远。
“你就这么不想跟我?”
常挽月听他这句话就来气:“就像我本不愿意来到这里一样。”
司君澈沉沉地叹了口气,重新躺下:“睡吧!”
夜深人静,官驿陷入了诡异的沉寂之中。
数个黑衣盗匪模样的人,摸黑窜进了官驿,找到了看管流放队伍的大通房。.??m
一人上前,以烟管戳破窗户纸,逐渐释放烟雾。
白色雾气慢慢向里蔓延,扩散至每个角落。
大通房里的人,渐渐陷入沉睡,看守的解差,甚至还打起了呼噜。
准备完毕,领头的人将刀子戳进门缝,撬开了锁头。
与此同时,有两个黑衣蒙面人悄悄潜进了司君澈和常挽月休息的房间。
他们慢慢接近床铺,拔出刀疯狂地砍下去。
但没一会儿,二人便觉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