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嘴我一嘴,纷纷抱不平。
石沟子正一肚子火没出撒,听到这话,直接照着每个人的脑袋都重重地来了一巴掌:“一群没用的废物!不想活命了?告了状,惹恼了那女魔头,能有我们好果子吃,想等着五脏六腑融化,全身溃烂吗?”
三个人都讪讪得闭了嘴,还有一个小声嘀咕道:“可是,我们又怎么拿到她要的东西,到时候交不出来,不还是得等死吗?”
“我们就不能拿假证据给她?她就一村妇,想来也辨不出真假吧?”
听到这话,石沟子又疑惑了。
对啊!她到底是谁啊?怎么对吴县令和尤俊朗的事这么感兴趣?
难道,是巡察使提前到了,游走民间微服私访,然后拍个性格乖张的手下用非常手段获取有用的消息?
石沟子被自己的想法惊出了一身冷汗。
回过神,见手下人安静了一会儿又开始你一嘴我一嘴地,板起脸呵斥道:“一群没用的废物!不知道事情的轻重!”
说罢,恨恨地转过身往住处走去……
秋天的傍晚到得格外早,落日余晖洒在地面上,形成大片斑驳的光影。
微风拂过,带起少许凉意。
常挽月和常德回到村子的时候,正赶上常辩等人下地回来。
常挽月下意识地看了看常辩的身后,没见到司君澈。
“嗯,司君澈怎么没跟着一起回来?”
“他说山上还有块地没处理好,非不用我们帮忙,这不,我们就先回来了。”
常挽月略有所思:想来,他又荒山那边的驻地,联络他的密卫了吧?
“算了,随他去吧!我们先进屋说。”常挽月回过神,招呼着大家回院子。
“怎么样?收获如何?”
看大家回来了,王流明起身去烧水。
常辩的目光一直在常德背的篓子和常挽月肩头挂着的包裹上游走:空空如也。
“你们不会又被抢了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