领旨!”
“吴县令将他们都叫过来做什么?”司君赋并未让吴城起身,“本王怎么不记得,流放人员还有定时在县衙接受训话的规矩?”
“还能做什么?大概就是为了展示他地头蛇的威风呗!”常挽月冷嘲。
现在之后吴城等人依旧跪着,其余人全部都站到了一边。
吴城跪着,本就恼火,又听常挽月这么一说,瞬间转移矛盾:“谨王面前,岂容你多嘴多舌?没有规矩!”
“没有规矩的人是你,谨王爷都没说话,你却顾左右而言他。”司君澈呵止。
“哎,你们?!”吴城恨不能指着他们的鼻子骂。
“本王在问你问题,你指着别人做什么?是不把本王放在眼里吗?”
吴城回过神:“下官不敢。下官召集他们前来,实则是担心他们会惹事,从而影响了青州府的秩序,王爷,您也知道,流放过来的人,没几个是省油的灯。”.??m
“若论不是省油的灯,在这整个青州府中,该是你吴县令论第一。”
吴城听到常挽月敢这么讥讽自己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。
然而,还未发作,就被司君赋的眼神制止了:“近日,本王一路走来,看遍了青州府的吏制情况,情况不容乐观。”
吴城依旧在狡辩:“谨王爷明鉴,这一切,都是因为流放来青州府的犯人过多,一个个性子野得很,实难管理,因此出了疏漏。”
“流放到青州府的人皆是朝廷批复,部分也有圣上亲批,吴县令此话,可是对当今圣上和朝廷颇有不满?”司君澈当场驳斥。
先有常挽月讥讽,后有司君澈驳斥,吴城气的面红耳赤的。
然而,司君赋当前,他又不好直接怒斥。
“这件事说完,下面,我们来说第二件事。”
吴城等人低着头,浑身不停地发冷汗。
司君赋拿出一本册子翻看:“近日来,青州府治下人口接连失踪,究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