衣坊参加揭牌仪式,多少有些失落,未曾想,大哥直接一步到位,来了修路工程启动仪式剪彩。”常挽月笑着打趣道。
“我看司夫人挺喜兴的。”司君赋冷哼,遂没好气地看了眼身侧的司君澈,“怎么就分毫没传染到他身上?”
司君澈转头看了一眼,似乎并未听到他在说什么。
艳阳高照,秋风不寒。
围在路边看热闹的百姓喜气洋洋,爆发出热烈的欢呼声,彻底将几人说话声淹没了。
云卷云舒,太阳隐藏身姿,逐渐收敛了光芒。
常挽月忙了一天,着实有些乏了,此时,正斜靠在家中书房的摇椅上闭目养神。
温暖的灯火将其笼罩,显得格外悠闲。
司君澈从青石县县衙回来了:“常老爷的案子判了。”
常挽月猛地睁开眼睛坐直了身子,等着司君澈的下文。
她倒不是紧张常衡的结局,而是担心,他会不会牵连到其他人,或是他又跟谁胡说八道了。
“常老爷指使他人下毒未遂,外加偷盗钱财,便被判送到边关驻军营地,充作马奴。”司君澈淡淡地说着。
“边关驻军营地?那不是施将军驻守的地方吗?”常挽月想了想,“方县令判的?”
司君澈摇摇头:“常老爷这事惊动了大哥,是大哥坐镇青石县县衙,同方县令一起定夺的。”
常挽月神色莫名:“大哥判的妙啊!”
司君澈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常老爷之前在朝堂上,就对武将就颇有成见,甚至在一次大朝上,当着皇上的面就跟施将军正面起了冲突,这次落到施将军手里,怕也是没什么好果子吃了。”
翌日辰时,司君赋带领巡察使队伍,离开青州府,返京复命。
百姓被官兵拦在街道两边围观,郑浩乾和方远一同带人相送。
司君赋不想搞得这么浩浩荡荡的,奈何,当地官员百姓太热情。
司君澈知道他今天离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