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个军营,就他最难管。
因为依着常挽月的面子,施朗驿也不太好下重责。
常挽月见施朗驿为难的样子,意味深长地笑了笑:“施将军,今晚的事,还请您卖个面子给我。”
施朗驿点点头:“司夫人的面子,我自是要给。”
“那便好,那就麻烦施将军,先将他安置好,等明日清晨我们离开的时候,再按律处置。”
就在常衡以为自己得救的时候,却冷不防常挽月来了这么一句。
原来,她所谓的给个面子,就是要她不在的时候再处置自己。
眼不见心不烦吗?
常衡想要个答案的时候,就见常挽月已经冷冷地转身,回了营帐。
他心底已经骂了千遍。
回到营房后,常挽月听外面的动静越来越小,直至消散,才疲倦地倒在了床上。
司君澈给她盖好被子:“累了就早些睡吧!”
说完,灭了两盏烛火,躺在了她的身边。
常挽月翻了个身,趴在司君澈胸膛上,一声不吭。
司君澈温柔地捋着她的发丝:“怎么了?”
常挽月摇摇头,慢慢地睡了过去......
翌日清晨,天空露出鱼肚白。
司君澈如约向施朗驿告辞离开。
他去施朗驿的营帐时,发现他正提笔写公文。
司君澈知道他在写什么,却又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,转身便要走。
“有什么话要说?”
司君澈眉头一紧:“说什么?”
施朗驿抬头看了一眼,遂又低头继续写:“这两天,营地与吴江国之间发生了这么大的事,我必须要拟份折子,递交京城。”
“我没特别的话要说,施将军如实上报便好。”随即,告退出了营房。
施朗驿望着他的背影,深色莫名。
司君澈和常挽月抄近道上了司鸣山,见私下无人看着他们,便启动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