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君澈又不说话了。
常挽月犹豫了许久,开口问道:“你们这个世界里,女人是不是应该传宗接代、相夫教子?”
听到这个,司君澈忽然睁开眼睛:“你是想说,其实跟我们这里的人不一样?”
常挽月欲言又止。
司君澈轻叹了口气:“让你跟着我过这种日子,确实委屈你了,你有顾虑也正常,我们现在这种生活状态,要如何给孩子一个安稳?”
常挽月微微一怔,想解释什么,却又见司君澈闭上了眼睛。
“睡吧!”
话落,司君澈翻了个身,只留给常挽月一个后背。
常挽月抬手想搂他的肩膀,快要触碰到的时候,又犹豫着放下了。
一夜沉寂......
天边渐渐露出鱼肚白。
常挽月被鸡鸣声叫醒。
揉了揉惺忪的睡眼,下意识地看向身侧,却发现,已空空如也。
司君澈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离开了。
常挽月瞬间清醒,匆忙起身穿好衣裳,出了房间。
“夫人醒了?”清雪刚好打了热水进来。
“公子呢?”
清雪想了想:“公子天不亮就出去了,许是见您睡着,就没打扰。”
常挽月的脑子,一下子就转到了毒花上。
天不亮就匆忙出门,许是背后种植毒花的人有了下落。
常挽月来不及多想,匆忙就出了门,准备去地里看看。
与此同时,司君澈正在军营中,是施朗驿说话。
“大半夜的给你传信,着实冒昧。”施朗驿倒了壶热水,“怎么没带着夫人一起?”
“既是大半夜的,当然是在睡觉。”司君澈想起常挽月,心情就有些复杂,“她睡得香,我就没叫她。”
施朗驿没再追问:“首先,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