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常挽月偏过头:“照我说,就属你最不讲道理!”
“那我以后就做个讲道理的人。”
进了房间,司君澈将常挽月轻轻地放在软榻上:“昨晚累到你了,你今天就好好睡,什么都不用想,我不打扰你,我去偏房睡。”
说着,司君澈就要收拾被子离开。
常挽月坐直了身子:“你就这么抱着被子出去,让顾蓝和清雪看到了算怎么回事?”
司君澈稍稍一顿:“夫人的意思是,我不该去别处睡?”
常挽月深深地看了他许久:“夫君随意吧!”
说完,顿觉得疲倦,不想再说话,便慵懒地躺在,挪到了软榻里侧翻了过身。
司君澈微微一笑,放下被褥,吹灭了灯火,轻轻地躺在了常挽月身边。
夜深人静,如水月光透过窗纸斜射进来。
常挽月睡不着,望着幔帐许久。
遂,轻轻地叹了口气。
司君澈摸了摸她的肩膀:“怎么了?”
常挽月翻过身,面对着他:“我听你的,不再碰那个药了。我还不想彻底失去做母亲的机会。”
司君澈微微一顿,轻轻地握着她的肩膀:“昨晚是我不好,我有点失去理智了。”
“我不是也险些将你那地方拽得不能人道吗?”
司君澈满脸黑线:“明天开始,你好好吃我带回来的药,若是你不放心,可以检查......”
“不用,明天开始,我就吃药,调养身子。”
司君澈笑了笑:“好了,我们睡吧!”
常挽月缓缓地闭上了眼睛。
漫漫长夜,房间里,平静如水。
翌日清晨,司君澈将收回来的衣裳款式设计图递给常挽月。
“昨天你在三叔家画的图纸落下了,我怕你有用处,便替你收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