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今总该有个说法。
常挽月不卑不亢:“既然太子提到了谋反流放之事,那我们便从头捋捋。”
“敢问太子殿下,当时,指认我夫君意图谋反的信件,真的是您从我手里拿走的吗?还有就是所谓的反诗,当真是我写的?”
司君华面色阴霾。
“常挽月你放肆!你竟敢当众质问太子殿下,成何体统?!”顾长青呵斥道。
常挽月似笑非笑:“顾侯爷又知道了,那便请顾侯爷替太子殿下回答一下吧!毕竟,侯爷与东宫向来往来密切。”
说着,常挽月深深地看着司君华:“您说呢?太子殿下。”
司君华气急:“常挽月,你别以为我治不了你,来人!”
“太子这是恼羞成怒了?”昭帝沉默了许久后,沉声质问。
司君华力争:“父皇,儿臣只是陈述事实,常挽月冒犯,满朝文武皆看在眼里!”
司君澈朝昭帝颔首:“皇上息怒,既然太子殿下提出异议,那以上提到的事,也确实由您来决定,说与不说。”
说完,取下公文布包,将里面的所有公文和信件,递交昭帝处理。
司君澈的这个举动,是昭帝未曾想到的。
昭帝面露不悦,直接拿起放在最上面的公文扔给了顾长青:“念!”
顾长青拿着公文,警惕地看了眼周围,随即在众目睽睽之下,一字一句读了出来。
“东宫指使张毕垣偷盗物证,陷害司君澈谋反,并指使五王爷司君慕,与从前九王府外客安悦,留下线索,于流放路上一路追杀......”
才开了个头,众人已经听得冷汗涔涔。
公文上,一字一句,皆是对东宫结党营私、陷害司君澈并扰乱边关,企图用异域势力图谋不轨等事的控诉。
空气瞬间凝滞,部分在场之人,甚至都忘了自己为什么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