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列朝列代,诸多动乱,皆是因为天子衰老而储君未定,更何况这些年,大晋边疆尚不稳定,如此内忧外患,确实令人心焦。”叶秋漓蹙眉道。
陆清旭看着她娓娓道来之模样,心中渐起波澜。
妇人大多忧心内宅之事。
他这娘子,却能说出这番言论,倒是让他有些吃惊。
“你说的没错。”
“可皇权在上,陛下他老人家如何想,到底圣心难测。底下的人再怎么忧心忡忡,折子送上去,陛下始终不做决定,文武百官也无可奈何。”
“可既然越州战事吃紧,戍守南疆的士兵难以抵抗,为何陛下也不派人带兵出征,前去支援?”
叶秋漓对此很是疑惑,不出兵,不支援,只叫中军都督府拿出新的布防图,想新的法子,
可光想不行动,事情依旧无法解决。
闻言,陆清旭猛地想到什么:“我先前问你,有事隐瞒于我,是因为不想说,不能说,还是不敢说,你回答的什么?”
叶秋漓看着他,蓦然怔了怔才答:“不敢说。”
“不敢说.......”陆清旭重复呢喃,眸子晦暗不明,“或许陛下,亦是不敢。”
兵力一旦调动,上京便处于空虚状态,如今储君未定,若有人想要趁机作乱.......
陆清旭顿时茅塞顿开,中军都督府的困境,父亲的困境,侯府的困境,皆来源于陛下的困境。
高处不胜寒,到底人心难测。
储君未定,派兵南下恐架空京城而为虎作伥,两相为难之下,便成了如今之局面。
“夫君的意思是?”
陆清旭眉梢带喜,凑近吻了吻叶秋漓的睫毛:“你不敢说之事,不敢说便不说。待来日到了你觉得可说,能说,敢说之时,再说便可,但我希望,你能主动同我说,行吗?”
他低沉声音蕴着些许温柔,眼角遣倦。
叶秋漓睫羽微颤,瞧他眉梢略带喜色顿